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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許我們并不認為自己的談話方式是“暴力”的,但我們的語言確實常常引發自己和他人的痛苦。“愛的語言”能使我們情意相通,樂于互助,也就是“非暴力溝通”。
非暴力溝通指導我們轉變談話和聆聽的方式,讓我們不再條件反射式地反應,而是去明了自己的觀察、感受和愿望,有意識地使用語言,既可以誠實、清晰地表達自己,又尊重與傾聽他人,同時能聆聽到自己和他人心靈深處的呼,還促使我們仔細觀察,發現正影響我們的行為和事件,并提出明確的請求。
比如,聽到批評時,我們一般會申辯、退縮或反擊。然而,一旦專注于彼此的觀察、感受及需要,而不反駁他人,我們便能發現內心的柔情,對自己和他人產生全新的體會。
“我不會輕易害怕。那不是我勇敢,而是我知道,他們也是人,我必須用心理解他們的行為。今天早上,那個性情粗暴的年輕蓋世太保沖我吼叫,我沒有生氣,而是關心他。我想問:‘你的童年很不開心嗎?女友拋棄你了嗎?’他看起來愁眉苦臉、躁動不安、陰沉而又虛弱。我當時就想幫助他。他那么痛苦,一旦為所欲為,是多么危險!”艾提·海勒申在日記中這樣寫道。
非暴力溝通的四個要素:1.觀察; 2.感受; 3.需要; 4.請求。
首先,留意發生的事情。我們此刻觀察到什么?不管是否喜歡,只是說出人們所做的事情。要點是,清楚地表達觀察結果,而不判斷或評估。接著,表達感受,例如受傷、害怕、喜悅、開心、氣憤等等。然后,說出哪些需要導致那樣的感受。一旦用非暴力溝通誠實地表達自己,前三個要素就會得到體現。
舉例來說,一位母親可能對她處于青春期的兒子說:“費利克斯,看到咖啡桌下的兩只臟襪子和電視機旁的三只,我不太高興,因為我看重整潔。”
接著,她立即提出非暴力溝通的第四個要素——具體的請求:“你是否愿意將襪子拿到房間或放進洗衣機?”這一要素明確告知他人,我們期待他采取何種行動,來滿足我們。
這樣,這位母親就清楚地說出非暴力溝通的四個要素。借助這四個要素誠實地表達自己,是非暴力溝通的一個方面。
非暴力溝通的另一方面是借助它們關切地傾聽。我們首先通過體會他人此刻的觀察、感受和需要,與他們建立聯系,然后聆聽他們的請求,來發現做什么可以幫助他們。
保持對這兩方面的關注,并幫助他人也這么做,雙方便可持續互動,直至情意相通:我此刻的觀察、感受和需要是什么;為了改善生活,我的請求是什么;你此刻的觀察、感受和需要是什么;為了改善生活,你的請求是什么……
使用非暴力溝通時,表達自己或傾聽他人,都是好的開端。但需要牢記的是,非暴力溝通不是固定的公式,它可以適應不同的情況,并根據個人風格及文化環境做出調整。為了敘述的方便,我將非暴力溝通稱為“溝通方式”,但有時語言是多余的。非暴力溝通的精髓在于對其四個要素的覺察,而不在于使用什么字眼進行交流。
《非暴力溝通》中作者盧森堡博士的一個案例:
我曾在伯利恒德黑薩難民營中的一個清真寺講解非暴力溝通。聽眾是巴勒斯坦的穆斯林男子,大約有170人。那時,巴勒斯坦人對美國人的態度并不友好。演說的時候,我突然注意到,聽眾中傳來一陣低沉的聲音。我的翻譯提醒我:“他們正低聲議論你是美國人!”
此時,一位男子站了起來。他沖著我使勁喊道:“謀殺犯!”許多人立即隨聲附和,大喊:“殺手!”“殺孩子的兇手!”“謀殺犯!”十分幸運的是,我能夠全神貫注地體會那個男人當時的感受和需要。我對這種情況的發生早有預感。來難民營的路上,我看到幾個前一天晚上射入難民營的催淚彈彈殼。
每個彈殼上,“美國制造”這幾個字都十分醒目。我知道,對于美國供應催淚彈和其他武器給以色列,這些難民心中充滿憤怒。我和那個稱我為謀殺犯的男人開始對話:我:“你生氣是因為你想要我的政府改變它使用資源的方式嗎?”(我不知道我猜得對不對,但關鍵是,我確實關心他的感受和需要。)
他:“天殺的,我當然生氣!你以為我們需要催淚彈?我們需要的是排水管,不是你們的催淚彈!我們需要的是房子!我們需要建立自己的國家!”
我:“所以,你很憤怒,你想要一些支持來改善生活條件并在政治上獨立?”他:“你知道我們帶著小孩在這里住27年是什么感覺嗎?你對我們長期以來的生活狀況有一點點認識嗎?”
我:“聽起來,你感到絕望。你想知道,我或別人是不是能夠真正了解這種生活的滋味?”他:“你想了解嗎?告訴我,你有孩子嗎?他們上學嗎?他們有運動場嗎?我兒子病了!他在水溝里玩耍!他的教室里沒有書!你見過沒有書的學校嗎?”
我:“我注意到,你在這里培養孩子,是多么地痛苦!你想告訴我,你所要的正是所有父母想給孩子的——好的教育,以及健康的環境來讓他們玩耍和成長……”
他:“不錯,這些是最基本的。人權——你們美國人不是說這是人權嗎?何不讓更多的美國人來這里看看你們給這里帶來了什么樣的人權!”
我:“你是希望更多的美國人了解你們巨大的痛苦,并意識到我們政治活動的后果嗎?”
我們的對話持續了將近二十分鐘,他一直在表達痛苦,而我傾聽每句話所包含的情感和需要。他主動幫助我了解他的心靈以及深深的不幸。我并不將他的話視為攻擊,而當作來自人類同胞的禮物。當這位先生感到我領會了他的意思,他開始愿意聽我講我來難民營的目的。一個小時后,這個原來稱我為謀殺犯的男子邀請我去他家享用豐盛的齋月晚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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